苏简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,懊恼抓了抓头发,在心里长长的怒嚎了一声 “江少恺还没出院,我去看看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。”
她被吓哭了:“呜呜,我错了……” 对虾剪成两半,去掉背上的筋须以及虾脑;鱿鱼处理好片刀花,然后切成不大不小的片。此时锅里的粥已经沸腾了,放入海米熬出熬出底味,再放姜丝去腥,加入对虾熬到鲜红,再放蛤蜊,最后才是鱿鱼。
那个文件夹里,已经有不少照片了,其中还有从昨天的新闻报道上存下来的照片。 洛小夕笑眯眯的:“我知道再过几天就是陆氏十周年庆了,不论其他的,我好歹是陆氏的艺人,你能不能给我张请柬?”
她脸色涨红,忙用手捂住胸口:“流氓!我走了。” 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晌,“我下来找医药箱。”
回到酒店,苏简安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司机送回来了,陆薄言给她找了一套睡衣:“去洗澡。” 那时,她的眼里有一股和她的年龄不符的坚定。
苏简安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女孩子有点问题,但是后来在洛小夕的多番纠缠和诱惑下,她们最终还是成了朋友。 苏简安打量了一下:“怎么那么像情侣装?”
别人看不出,但是苏简安知道,韩若曦来势汹汹,无非就是为了向她发出警告:她不会放弃陆薄言。 苏简安指了指外面:“我想去花园转转。你有事吗?”
苏简安没猜错,洛小夕是去找秦魏去了。 这下男人是彻底的被激怒了,空出一只手去撕洛小夕的衣服,洛小夕拼死挣扎,惊恐之下剧烈的喘气,但这更加滋长了男人的兽|欲,动作越来越过分。
这母女两个人,前段时间因为袭警和泄露他人隐私,都在拘留所里呆了段时间。苏简安算了算时间,她们也确实应该出来继续作乱了。 洛小夕看苏简安坐在那儿失神,又装了碗汤:“看什么这么入神?有人往你卡上打了几百万?”
苏简安缩在陆薄言身边:“我跟沈越川下来的时候没发现这条路这么长啊?陆薄言,我们走快点吧。”那一声一声的夫人,她还是无法适应。 洛小夕摇着手上的骰子,赢了笑,输了也笑,喝酒的时候还笑,看别人喝依然笑,别人都以为她很开心,其实她是太难过了。
苏简安沉吟了几秒说:“我站在哪里都可以看的。” “嘭”
苏简安有些不安:“陆薄言,要是狗仔挖出来是我和你结婚了怎么办?” 苏简安抱着一本侦探小说蹲在床前,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段日子大半个月里,她只见过陆薄言四次。
意料之中,陆薄言笑了笑:“事情已经处理好了,家里的东西定时检查,不要被她发现。” 陆薄言看着她的举动,眸底掠过一抹自嘲,径直走向书房。
他只是站在台上,还没有任何言语动作,就已经万众瞩目,好像他是他们的神。 “不会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,“合作这么年,我和你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当不成朋友。”
“旋旋,你把苏简安想的太简单了。”韩若曦说,“而且你忘了,她有一个能力不输给陆薄言的哥哥。明天的头条新闻,哪家报社杂志敢让她难堪?” 可一切都在慢慢地失控,离苏简安越近,他就越想把这个人一生一世都禁锢在身边,那些对她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,全都成了他的眼中钉。特别,是她喜欢的那个人。
“苏亦承,我要回去……” 却像陷入怪圈一样,怎么都找不对餐厅的方向,她迷迷糊糊的居然也意识不到自己在绕圈圈。
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,权当他在自言自语,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。 就和荧幕上的她一样,优雅自信,光芒万丈,无人可敌。
流氓! 这样不对,她知道,可这样的陆薄言,她无法抗拒。
苏洪远人称老狐狸,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人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 苏简安第一次觉得接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,可以狂风暴雨一样来势汹汹,也可以细水长流一样缱绻缠绵。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这样的缱绻中被抽走了,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。